失去陈氏后,父母没有脸面再在A市待下去,去了偏远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南方小城谋生活,而她固执的留在了这座城市。
他摸来洛小夕的手机看了看:“Candy的电话。”
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
“什么意思啊?”有人问,“你刚才说她结婚了,看起来不像啊。”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,心脏就跟着猛烈的动了一下。
苏简安猛地翻过照片,猝不及防的看见了十几年前的自己。
一开始,苏亦承把这当成情’趣,过了一会才发现,洛小夕是把他当垃圾桶。
想要尖叫之前,洛小夕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那道陷在黑暗中的身影有些熟悉。
除了苏亦承,还能有谁?
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、滚过长满刺的藤蔓,压过幼小的树枝,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,也许是骨折了,也许是撞到哪里了,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……
这一击,彻底把方正的骨气都打没了,一个大男人竟然哭出来:“不要打了,不要打了,求你……我不会再骚扰小夕了……求你……”
几秒后,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心脏砰砰直跳起来,前所未有的剧烈,好像要鲜活的从xiong口一跃而出。
她记起来离开电视台后,她和Candy去了酒吧轻庆功,然后她发现自己被下了药,最后回来看见苏亦承,她扑上去,他们……
而此时,洛小夕还在酒吧里和那群狐朋狗友狂欢。
她和陆薄言结婚小半年,发现沈越川他们是极少来陆薄言家的,出了来吃顿饭,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