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笑了笑,掀开被子凑过来,唇轻轻的往陆薄言的唇上一印:“晚上见。”
穆司爵嗜酒,也很以来烟,可是他的身上从来不会有烟酒的味道,只有一种淡淡的男性的刚毅气息,就像一种力量感,给予人安全感。
许佑宁倔强的性格在这个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,一声不吭的忍着脚上的刺痛,不准自己落下半步。
“刘婶。”苏简安叫住刘婶,摇摇头,“我看过他的日程安排,他下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议,不要打扰他。”
答案是不会。
又做了个白灼菜心,煎了几个荷包蛋,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,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,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。
生个儿子,把这种蠢事告诉他,似乎也不错。
呃,她又不是这套公寓的女主人,出现在这里显得很突兀的人是她,该解释的人也是她才对吧!
许佑宁气呼呼的杵在原地,穆司爵神色冷冷的盯着她,命令道:“过来!”
颠颠倒倒中,洛小夕悄悄走到办公桌前,一把抽走苏亦承的策划案:“苏亦承!”
……
半晌后,许佑宁终于从里焦外嫩回过神,猛地抄起一个杯子朝着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过去:“自大狂,去死吧!”
等她刷完牙,陆薄言把她抱回床|上,让刘婶把早餐送上来。
……
今天凌晨的时候,他突然收到许奶奶出事的消息,第一时间赶到许家,才知道老人家已经走了,医生无力回天。
穆司爵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,最后还是拉过被子盖到了许佑宁身上。
六点多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帮佣的阿姨上来敲门:“许小姐,晚餐准备好了。”杰森:“我想说小杰没有保护好你,七哥很生气啊!”
“我还以为你不敢开门呢。”杨珊珊摘下墨镜,冷笑着看着许佑宁。韩医生特别叮嘱过,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对苏简安和她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都好,这是陆薄言把苏简安带来这里的原因之一。
年迈的外婆、无法确定的未来、随时会爆发的危险……这些都是绑在她身上的定时炸dan,她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。苏简安想了想,打算把这件事交给陆薄言,他应该会让沈越川去办,她也比较放心。
如果喝醉之前,苏亦承还没有抱到洛小夕,最后等着他的通常是惨绝人寰的整蛊。谁都无法否认,穆司爵有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样貌,他刚毅冷峻的五官线条,像是最锋利的刀雕刻而出,泛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厉。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把杯子从苏简安手上接过来:“不行,你只能喝一杯。”怀|孕后苏简安就喜欢吃酸的,但医生特别叮嘱过,任何东西都要有个度,不能太过。穆司爵要把她留在身边,哪个手下还会服他?
穆司爵不喜欢许佑宁。回到病房,许佑宁不见护工刘阿姨,大概是吃饭去了,她一边更加感觉到窘迫,一边硬着头皮跟穆司爵道谢:“谢谢七哥。”